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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深夜猎杀

    咻!

    尖锐的啸声由远及近,迅速朝张标靠近。

    虽然张标喝了不少酒,有些上头。但他可是个实打实的铜皮境武者,多年杀伐积累的经验让他对危险的警觉性很高。

    哐啷!

    在意识危险来临的第一时间,张标就拔出了腰间的大阔刀,往后挥舞试图挡住利箭,同时身体往前倾倒闪避。

    倏忽“当”的一声大响。

    宽阔的刀面挡住了高速奔驰而来的箭矢,但却被箭矢极大的力道震得虎口发麻,险些连刀都握不住了。

    好大的力道!

    张标心头大惊,知道自己被一个重弓箭手盯上了。

    铜皮境武者,固然把皮膜打磨的结实如牛皮,可抵御寒暑邪气入侵,不惧寻常的剐蹭。但最怕的就是破甲的重弓利箭。而且对方还躲在暗处,稍许不慎自己就可能毙命。

    念及此,张标不敢丝毫大意,立刻挥动缰绳催促马儿加速前行。试图尽快逃离危险区域。

    咻!

    又一道尖锐的啸声传来。

    重弓射出的箭矢速度太快,几乎在听到声音的同时,箭矢就会到达跟前,极难防御。因此张标一边把身子俯在马背上驾马狂奔,一边胡乱挥刀防御。

    然而这一箭却不是冲他来的。

    直奔马头而去。

    噗嗤!

    马头被箭矢横向击穿,发出凄惨的嘶鸣。下一刻马儿就失去了平衡,往前栽倒在地。而张标也因为强大惯性被掀翻在地。好在他身手矫健,立刻借势在地上翻滚,挨着一棵水桶大的杨树站好,整个人笔直的缩在树干后一动也不敢动。

    射人先射马!

    对方是个老手。

    死亡的恐惧感,让张标的酒精醒了大半,不断用眼角查看周围。却只看见树影绰绰,风吹树枝动。除了些鸟叫声,便再无其他动静。

    越是如此,张标心下越发惊慌。

    咕噜。

    张标嗫嚅着喉咙,先开口道:“我乃虎狼门白羽堂,韦典香主旗下的执事张标。请教阁下大名?”

    站在后方荆棘中的谢安都感到很无语。

    我都打算弄你了,还会自报姓名?

    有这闲工夫,我还不如多想想怎么弄死你。

    谢安蹑手蹑脚的朝着那棵杨树靠近,走到差不多三十米的时候便找了个掩体停下。

    这个距离刚刚好。可以确保自己射出的箭有相当的准头。

    继续靠近的话,容易给张标近身肉搏的距离。

    虽然谢安觉得凭借如今的力量和速度,完全可以击败张标。但自己毕竟没练过打法,近身肉搏有危险。

    人老了,不喜欢风险,稳赢最重要。

    所以,谢安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不让张标有听声音分辨自己位置的机会。

    这时候,张标再次开口。

    “若是我哪里得罪了阁下,还请阁下明示。我一定加倍赔偿。”

    谢安仍旧不答。

    他知道张标不断问询,就是要听自己回话好判断自己的位置。

    虽然三十米相对安全,但谢安并不愿意承担一丁点的风险。

    没听见回话,张标继续循循善诱:“阁下你这又是何必呢。咱们若是僵持到天亮,就会有人来,阁下杀我的计划也就泡汤了。不如阁下提出个条件来,咱们化干戈为玉帛如何?”

    谢安仍旧不不答。

    僵持到天亮?

    你想太多了……

    谢安悄无声息的从杨树后面绕到侧面,用左手抬起重弓,右手熟络的从后背的箭袋里取出一根箭矢,搭在弓弦之上。右手食指拉弓满月……

    咻!

    一根箭矢轰然射出。

    几乎同时,谢安立刻换位持续拉弓连射。

    当!

    张标一刀挡下第一根箭矢,虎口再次发麻。同时人也受到了惊吓,立刻绕着大树朝着箭矢袭来的反方向更换位置。

    他没有立刻离开大树,而是打算凭借大树和谢安绕圈圈。

    可见江湖经验丰富,是个老手。

    可紧接着第二根箭矢奔袭而来。

    当当当。

    一箭更比一箭强,一箭更比一箭快。

    为了袭杀这位白羽堂的执事,谢安足足准备了四十根箭矢。而且还在箭头上涂抹上了蛇毒。只要能破开张标的皮,他就完了。

    奈何张标的刀法的确厉害,虽然他无法精确的判断梅根箭矢袭来的方向。但是把大刀在身前舞得跟电风扇似得,一度给谢安造成了不小的麻烦。

    很快谢安就意识到:来硬的不行。而且他这般疯狂舞动大刀,极大耗费体力。不如等他疲惫了,停下来的瞬间再射箭。

    于是,谢安停下了射箭,只拉弓满月,藏在黑暗里搭箭待射。

    此刻的谢安,就像一个老猎人,死死的盯着猎物。

    只等猎物疲惫停下舞刀,便是猎物的死期。

    比耐心,谢安自问不输任何人。

    拉弓满月虽然耗费力气,但谢安久炼养生功,气息绵长。最不缺的就是持久力。

    许是张标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舞了几分钟的电风扇后终于是疲惫了,速度明显减缓了很多,一边喘息一边道:“阁下,不至于如此啊。我向你道歉,我错了。还请阁下吱个声,放我一马可好?”

    他都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对方便主动认错求饶,可见内心已经非常惧怕,几近崩溃。

    谢安知道,猎物快要山穷水尽了,仍旧不说话,只隐藏在黑暗中死死盯着猎物。

    在这样的环境里,沉默和未知,便能给张标带来最大的恐惧。

    “阁下,我家里有五百两,都孝敬给阁下可好?”张标的电风扇转的越来越慢,心头也越发的惊恐。

    从对峙到现在,他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也没看见人。但越是如此,对方带给张标的恐惧感就越发的大。

    未知的存在,才最可怕。

    “阁下,我实话说了吧,我家里有两千两。都给你可好。”

    “我还有个小老婆,长的那叫一个水灵,之前从怡红院出来的,一身活儿可是一流,叫人飘飘欲仙。都孝敬给阁下。”

    “我还有……”

    随着电风扇越来越慢,张标知道那个猎人要出手了,开始各种引诱。奈何对方就是不发出任何一点声音。简直把张标的心态给搞崩了。

    他觉得过去十年的经历加在一起,都不如眼前这个人恐怖。

    送钱不要,送老婆也不要……

    艹啊!

    最后,张标再也舞不动刀了,也不知道对方隐藏在哪个方向。便忽然从杨树下蹦跶起来,狂呼着朝远处跑去。

    就这时候——

    咻!

    一根箭矢破空而来,筋疲力竭的张标再也没有防御住,忽觉后脑勺传来一阵寒意,然后整个人就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临死的时候,他还不甘心的想转过头,终于看见一个人从黑暗中走了出来。没等看清楚那个人的相貌就再也坚持不住,两眼一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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