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老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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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牛恒的声音，我停下脚步。
就这一耽误，张大娘已经走出了路口，汇入到人潮之中。
我无奈回头，就见他正阴沉的盯着我。
“牛先生，我没有跟踪你。”
“那沈警官怎么会来这种地方，你也是来找小红的？”
“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我还是决定先去追张大娘，毕竟这关乎到我的贞洁和清誉！
我连女朋友都没处过，结果却成了瓢虫，这实在是太亏了。
我坐上车，飞快赶回家中，等了半个小时，总算等到了张大娘。
在我的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之下，她总算相信了我的话。
我感觉身心俱疲，回到警局，立刻拨通张无敌的号码，将洗头房的地址告诉他，“师父，这正好是在你的辖区，一定要严惩！”
师父一口答应下来，“好，我这就去，保证拿下！”
……
结合目前所有的证据来看。
暧昧3号是最有嫌疑的，其次就是牛恒。
他在外面有相好，而且对于王露的死亡并没有感到悲伤，在我们面前的一切都不过是伪装罢了。
这样的人，极有可能会作案。
我记起他骑行的摩托车品牌，告诉童音和技术部，“你们查一下，同样的摩托车，有没有出现在死者死亡的那天。”
经过大量的排查。
还真有所发现。
童音指着屏幕，“你看，这辆摩托车和你给我的型号是一样的，在王露死亡的当天晚上十二点左右经过了早餐店的这个路口，在十二点半上下才出来。”
我看着屏幕上定格的照片，可以确定就是牛恒。
他骑摩托车的姿势，身上的衣服，我都在牛恒的身上见过，就是他无疑了。
他在十二点左右的时候根本没在装修现场，而是出现在了早餐店附近，他撒谎了。
而且半个小时内作案，时间是完全充足的。
有了这个证据，我直接将牛恒叫到了局里，拿出监控录像，“这个你怎么解释？”
牛恒脸色阴沉，“这个不是我。”
“牛恒，你现在撒谎还有意思吗？大数据是不会骗人的，摩托车一样，衣服一样，就连骑行的姿势都一样，你非要让我找到其他的监控中正脸照片，才肯承认是你吗？”
我毫不客气，直接点出来，“你口口声声说你是在装修地住的，那你为什么会在这个时间，出现在市区内？你要是还不想承认，没关系，我从天网调出你所有的监控照片，一个个问你，我看你怎么回答！”
听到我这么说，牛恒紧紧抿着嘴，良久才道，“我那天……的确去了早餐店附近，但是我没有杀害王露，有人能给我作证。我当时不说……是因为这件事属于灰色地带，我不能害了我找的那个人。”
我微微皱眉，灰色地带？
那是什么？
牛恒缓缓开口，“我找了一个私家侦探，调查王露，那天我就是送私家侦探过去的。他在早餐店附近租了一个房子，窗户正好正对着二楼，能够看到里面都有谁出入过。”
“我想要调查到王露出轨的证据，和她离婚。她是过错方，这样一来，我就能让她归还彩礼，说不定还能拿到她的早餐店。”
私家侦探的确属于灰色地带。
按照法律规定，这种私人性质的跟踪和调查是不合法的，但是也没有明文表示这到底有多不合法，又会判处什么样的刑罚。
只要事情闹得不大，基本上不会涉及到法律层面。
就我所知，做这行的人很多，尤其是一些退下去的警察同行，不过大多数都是叫调查事务所。
没想到牛恒还挺新潮，连这种私家侦探都能找到。
之后我联系了那名私家侦探，他的相机里正好有照片和视频，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他当时的确和牛恒在一起，没有作案时间。
可他们这么做，侵犯了死者的隐私权。
我将视频拷贝到电脑里，一遍遍的观看。
视频中所显示的位置正是早餐店的后门，由于周围很黑，所以拍摄的不是很清楚。
不过我还是觉得这里或许会有证据。
现在所有有嫌疑的人，基本上都排除了，还能是谁？
视频中，店铺的后门打开，但也只打开了一下，伸出了一只脚，紧接着就收了回去。
从这只脚来看，穿的的确是皮鞋，因为有反光。这个时间还在早餐店，大概率就是凶手。
不过更多的就看不清了。
我找到童音，“这只鞋可以加亮吗？越清楚越好。”
“我试试，稍等一下。”
她手指在键盘上敲击，几乎留下了残影。
不过短短十分钟，照片就变得清晰了很多。
我紧紧盯着那只鞋，觉得极为熟悉。
大脑迅速闪过这些日子我所看到的所有东西，等等！我想起来了，这分明是牛恒他爹的鞋！
我去牛恒家里的时候，他爹翘着二郎腿，坐在村口聊天，我大概看了一眼，当时他穿的就是这双鞋！
我再次打开早餐店附近的监控，一遍又一遍的看。
我手指轻敲键盘，定格在一个身影上。
此人头发乌黑，侧对着摄像头，戴着口罩，穿着类似于嘻哈风格的衣服，我看的时候一直以为是个过路的年轻人，当时现在再看，衣服还是那套衣服，但是鞋子却是皮鞋！
我找出牛恒父亲过马路时的监控，和这个年轻人对比，发现行走步调和幅度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可以确定就是同一个人。
只不过一个头发花白，穿着朴素，一个头发乌黑，嘻哈潮流。
好一个老登，还真是够厉害的，居然伪装的这么好！
我当即拿着证据叫来牛恒的父亲。
他看着监控照片，淡淡开口，“这谁啊？”
“这是你。”
“小伙子，你在开什么玩笑，我都多大年纪了，他才多大，我们俩怎么可能是一个人？”
牛恒的父亲非常老道，根本不承认，神色也很正常。
我看了一下他的资料，这人还是一个老兵，曾经做过特殊任务，难怪心理素质这么好！
我拿出行走姿势的比对结果，“那这个，你怎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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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一耽误，张大娘已经走出了路口，汇入到人潮之中。
我无奈回头，就见他正阴沉的盯着我。
“牛先生，我没有跟踪你。”
“那沈警官怎么会来这种地方，你也是来找小红的？”
“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我还是决定先去追张大娘，毕竟这关乎到我的贞洁和清誉！
我连女朋友都没处过，结果却成了瓢虫，这实在是太亏了。
我坐上车，飞快赶回家中，等了半个小时，总算等到了张大娘。
在我的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之下，她总算相信了我的话。
我感觉身心俱疲，回到警局，立刻拨通张无敌的号码，将洗头房的地址告诉他，“师父，这正好是在你的辖区，一定要严惩！”
师父一口答应下来，“好，我这就去，保证拿下！”
……
结合目前所有的证据来看。
暧昧3号是最有嫌疑的，其次就是牛恒。
他在外面有相好，而且对于王露的死亡并没有感到悲伤，在我们面前的一切都不过是伪装罢了。
这样的人，极有可能会作案。
我记起他骑行的摩托车品牌，告诉童音和技术部，“你们查一下，同样的摩托车，有没有出现在死者死亡的那天。”
经过大量的排查。
还真有所发现。
童音指着屏幕，“你看，这辆摩托车和你给我的型号是一样的，在王露死亡的当天晚上十二点左右经过了早餐店的这个路口，在十二点半上下才出来。”
我看着屏幕上定格的照片，可以确定就是牛恒。
他骑摩托车的姿势，身上的衣服，我都在牛恒的身上见过，就是他无疑了。
他在十二点左右的时候根本没在装修现场，而是出现在了早餐店附近，他撒谎了。
而且半个小时内作案，时间是完全充足的。
有了这个证据，我直接将牛恒叫到了局里，拿出监控录像，“这个你怎么解释？”
牛恒脸色阴沉，“这个不是我。”
“牛恒，你现在撒谎还有意思吗？大数据是不会骗人的，摩托车一样，衣服一样，就连骑行的姿势都一样，你非要让我找到其他的监控中正脸照片，才肯承认是你吗？”
我毫不客气，直接点出来，“你口口声声说你是在装修地住的，那你为什么会在这个时间，出现在市区内？你要是还不想承认，没关系，我从天网调出你所有的监控照片，一个个问你，我看你怎么回答！”
听到我这么说，牛恒紧紧抿着嘴，良久才道，“我那天……的确去了早餐店附近，但是我没有杀害王露，有人能给我作证。我当时不说……是因为这件事属于灰色地带，我不能害了我找的那个人。”
我微微皱眉，灰色地带？
那是什么？
牛恒缓缓开口，“我找了一个私家侦探，调查王露，那天我就是送私家侦探过去的。他在早餐店附近租了一个房子，窗户正好正对着二楼，能够看到里面都有谁出入过。”
“我想要调查到王露出轨的证据，和她离婚。她是过错方，这样一来，我就能让她归还彩礼，说不定还能拿到她的早餐店。”
私家侦探的确属于灰色地带。
按照法律规定，这种私人性质的跟踪和调查是不合法的，但是也没有明文表示这到底有多不合法，又会判处什么样的刑罚。
只要事情闹得不大，基本上不会涉及到法律层面。
就我所知，做这行的人很多，尤其是一些退下去的警察同行，不过大多数都是叫调查事务所。
没想到牛恒还挺新潮，连这种私家侦探都能找到。
之后我联系了那名私家侦探，他的相机里正好有照片和视频，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他当时的确和牛恒在一起，没有作案时间。
可他们这么做，侵犯了死者的隐私权。
我将视频拷贝到电脑里，一遍遍的观看。
视频中所显示的位置正是早餐店的后门，由于周围很黑，所以拍摄的不是很清楚。
不过我还是觉得这里或许会有证据。
现在所有有嫌疑的人，基本上都排除了，还能是谁？
视频中，店铺的后门打开，但也只打开了一下，伸出了一只脚，紧接着就收了回去。
从这只脚来看，穿的的确是皮鞋，因为有反光。这个时间还在早餐店，大概率就是凶手。
不过更多的就看不清了。
我找到童音，“这只鞋可以加亮吗？越清楚越好。”
“我试试，稍等一下。”
她手指在键盘上敲击，几乎留下了残影。
不过短短十分钟，照片就变得清晰了很多。
我紧紧盯着那只鞋，觉得极为熟悉。
大脑迅速闪过这些日子我所看到的所有东西，等等！我想起来了，这分明是牛恒他爹的鞋！
我去牛恒家里的时候，他爹翘着二郎腿，坐在村口聊天，我大概看了一眼，当时他穿的就是这双鞋！
我再次打开早餐店附近的监控，一遍又一遍的看。
我手指轻敲键盘，定格在一个身影上。
此人头发乌黑，侧对着摄像头，戴着口罩，穿着类似于嘻哈风格的衣服，我看的时候一直以为是个过路的年轻人，当时现在再看，衣服还是那套衣服，但是鞋子却是皮鞋！
我找出牛恒父亲过马路时的监控，和这个年轻人对比，发现行走步调和幅度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可以确定就是同一个人。
只不过一个头发花白，穿着朴素，一个头发乌黑，嘻哈潮流。
好一个老登，还真是够厉害的，居然伪装的这么好！
我当即拿着证据叫来牛恒的父亲。
他看着监控照片，淡淡开口，“这谁啊？”
“这是你。”
“小伙子，你在开什么玩笑，我都多大年纪了，他才多大，我们俩怎么可能是一个人？”
牛恒的父亲非常老道，根本不承认，神色也很正常。
我看了一下他的资料，这人还是一个老兵，曾经做过特殊任务，难怪心理素质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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