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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二章 只有自已走的才算是路

    「嗡。」

    黑暗之中,突然响起了震天声响。

    妖族方向,竟是转来了阵阵战鼓声,一阵阵似是震动天地的声音,直接将所有生灵都有惊醒。

    「不好,是妖族的狮王在传音。」

    杨文君身形直接冲上半空,双目落向妖族阵营,大声喝道:「狮子吼虽然是狮族的本命神通,却最是损耗元神。如果不是妖族遇到了极大的危险,绝对不会用这么极端的神通来向各族传音。」

    说话声中,人族阵营之中已亮起火光,无数人族强者直接跃上半空。

    在场无数生灵都是人族的精英,一个个修为强大。

    可是所有人都突然发现,自已原本可以无视黑暗的眼神,竟是根本无法看透黑暗之中数十丈外的一切。

    「什么情况。」半空之中,数道人影直接直跃至。

    众人急速迎上,却正是匆匆赶至的莫轻狂和阿修罗。

    「妖族突然响起狮吼,这是妖族的求救信号。」杨文君脸色阴沉:「你们怎么过来了?」

    「听得妖族声响,后见人族阵营亮起火光,我便与阿修罗道友直接赶来。」莫轻狂眼神里满是焦急:「夜辰道友已先一步赶过去探看清况。」

    「你们营中,可有异常?」杨文君脸色越发的难看。

    「我们已吩咐下去,固守本阵。」阿修罗急忙摇头:「现在我们都损失惨重,自然会小心一些。鬼门与魔族部众,都已在向人族方向靠近。」

    「坏了。」杨文君脸色不由疾变。

    说话之间,黑暗之中突然传来了惊呼声。

    在无尽的黑暗之中,却是突然传出了阵阵兽吼声。

    随着兽吼之声,却是响起了无数的惨叫声,,,,,,

    远处无数的火光直向着人族方向靠扰,随着火光的越来越近,无数人族都感觉到了阵阵血腥气,,,,,,

    「布圆形阵防守。」杨文君脸色阴沉,似是想到了什么:「所有生灵,只许防守,不可出击。若是生灵进阵,先保持阵形不乱,以防不测。」

    在场生灵,无不露出一丝敬意。

    于未知的危险之中,最忌便是自已先乱了阵脚。若是一但乱势发生,想再稳住阵势却是再无可能。黑暗之中究竟是什么东西在袭击各族毫不可知,听黑暗之中的声音四族乱势已无可避免。若是一个不好,人族阵势也极有可能会被四族直接冲散,,,,,,

    人族阵营外围,所有修士人手一支火把,直接将黑暗逼退。

    然而,血腥气却是越来越浓。

    眼见外围数百道身影疾速冲来,为道的道子和佛子两道身形一变,却是直接放开一个口子将众多生灵放进来。佛子和道子相视一眼,仅仅数十息之间便又将口子合起。两人都是人族天骄之中有数的强者,配合的更是天衣无缝。

    眼看着入阵的生灵一个人面色发白,那怕是为首的凤天凰和夜辰都是一脸苍白。其他生灵更是一个个如见鬼魅,眼神里满是惊骇之色。

    「究竟发生了什么?」杨文君脸色阴沉,心中却是大惊。

    虽然四族损伤严重,但所余下的生灵绝没有一个易与之辈。能将四族杀的如此狼狈不堪,其中的凶险可想而知。

    「我们的大营受到了不明凶兽的袭击。」凤天凰脸色难看:「那些凶兽行动无声,先是直接扑倒了我们的哨卡,将所有的伤员都直接拖走。如果不是小狼闻到了血腥气提前发出示警,只怕我们妖族今日就要在此全军覆没了。」

    杨文君脸色不由一黑:「你们是妖族,被凶兽给袭击了?」

    「我们是妖,和凶兽有着本质的区别。」凤天凰满脸尽是寒意:「

    虽然在各族眼中,妖兽和凶兽并不无同,可我们却是开化了灵智的妖族。凶兽并未开化灵智,只不过是以本能袭击自己所遇到的一切生灵。」

    「你们也遇到了同样的情况?」杨文君脸色不由一寒。

    神族魔族鬼门三族的生灵,一个个弱弱的点头。

    杨文君满心无语,各族生灵都是各族绞绞者,修为精深,任何的风吹草动都难以逃得出各族生灵的耳目。

    那些凶兽竟然能从妖族手中无声无息的将妖族伤员全部拖走,更将各族强者都吓成了这幅模样,绝非是寻常凶兽那么简单,,,,,,

    「不好。」杨文君脸色一变再变:「速去查看一下人族伤员。」

    闻得杨文君的惊呼声,数名人族急速向着正中心的数百座大帐跃去。

    然而等到数名查看的人族回来之时,杨文君的脸色却是越发的难看。那几人脸上的神情早已说明了一切的情况。纵然是数人都未说话,但那一脸惊慌失措的神情,只要不是瞎子就看得出来结果。

    「都消失了。」杨文君的脸色黑的几乎能滴得出水来。

    数名人族都呆滞的点点头。

    此时,杨文君心中已然惊起了滔天巨浪。

    虽然先前四族伤损的生灵消失的无影无踪,却也并没有让杨文君如此震惊。毕竟四族伤员虽多,也仍不过是数百而已。各族阵营或有松懈,直接让隐藏在暗处的凶兽有机可乘也不是没有可能。

    可人族的防守却是杨文君亲自布置,外围更是有人族上百名强者防守。内圈的人族伤员足有万余,那些未知的凶兽能将其全部悄无声息的带走,这本身就已是令人震惊的异事。

    究竟能是什么样的凶兽,竟然有这种能瞒天过海的异能?

    黑暗之中的血腥气越来越浓,浓郁的血腥气夹杂着腐臭,让所有生灵都感觉到一阵作呕,恶心无比,,,,,,,

    「大家注意,且莫被暗中的凶兽所乘。」杨文君满脸都是寒意,握剑的指节青筋根根突起:「那些凶兽能无声无息的拖走那么多的伤员,速度绝对是他们的优势。」

    「我们就在这守着不成?」凤天凰脸色苍白:「我与那些凶兽纠缠过几个回合,一个个防御力惊人,那怕是我全力出手,那只将其中一头凶兽打的吐血,根本无法伤其根本。若不是我们见机的快,说不定真的要全军覆没了。」

    「是什么凶兽?」杨文君脸色发黑:「你身为妖族太子,总不会连是什么凶兽都认不出吧!」

    「惭愧,我还真认不出。」凤天凰脸色发白:「那些凶兽类牛似马,身上个个骨刺倒竖,全身上下都流着令人恶心的脓血,那怕是我熟知百兽之形,也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怪物。」

    「类牛似马,骨刺倒竖,全身流着脓血?」莫轻狂脸色不由疾变。

    「我们遇到的好像是数十头骨龙,除了脑袋之外,再无半点血肉。」归玄真脸色发白:「我和项霸天联手,也只勉强挡住了一头骨龙。」

    「骨龙。」莫轻狂的脸色越发的难看。

    「我们遇到的是一群全身都腐烂不堪的百兽,就像是一群刚下葬的生灵一般。」

    「我们见到了人形生物,全身长满红色的毛发,,,,,」

    每说出一种生物,莫轻狂的脸色就难看一些,到最后竟是面无血色,眸中却是充满了惊骇之色。

    「莫兄,你莫不是知道了什么?」归玄真眼见莫轻狂脸色不对,不由开口相询。

    「这些生灵,似乎是来自地府的幽冥。」莫轻狂脸苍白:「虽然现在还不敢确定,但这些凶兽,根本就不似活物,反而更像是一个个行尸走肉般的僵尸。」

    「是地府的食尸。

    」夜辰同样脸色难看:「我曾去过地府,见到过那些食尸的可怕。他们完全就是一些没有任何灵智的行尸走肉,只要是遇到了血腥与生灵气息,就会激发自身本能,不停的将自已身边的生灵同化成行尸走肉。」

    「地府不是在九幽之下吗,怎么可能出现?」阿修罗脸色难看。

    「诛仙阵之中,天劫都显化了,还有什么不可能?」杨文君脸色发白:「所谓绝不可能的事情,也都只不过是自欺其人罢了。虽然我未曾与地府的生灵打过交道,但两位道兄应当都与地府有过接触,就没有应对之策吗?」

    「应对?」夜辰摇头:「那些幽冥食尸,本身就只是一具具行尸走肉,根本没有任何的灵智可言。无论任何的计策对于他们来说都没有任何的作用,而且幽冥食尸经过地府的侵蚀,全身上下的脓血都是致命的毒药,那怕是仙王境的强者沾上也极为麻烦。」

    杨文君脸色一变再变。

    这完全就是一群没有任何灵智的杀人机器,只是有着本能的嗜血本性。就算是以强力进击,那些食尸身上满是毒血,而且是足以让所有生灵都毙命的毒,这种凶兽天生便是难以对抗的恶魔般存在,,,,,,

    如果被这样的一群食尸围住,在场的任何生灵,却绝对难以逃出升天。

    先有天劫显化,后有地府幽冥食尸,这诛仙阵之中,究竟还隐藏着怎么样的危险?

    「这怎么可能?」

    帝后的脸色苍白。

    到了帝后这般的见郁可唯,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有见过?

    可是在突然看到镜中的景象,那怕是以帝后的心性,此时竟然也突然有些许失神。

    「世间从来没有任何绝对的事情,诛仙阵即然是上古凶阵,缊含了世间所有的一切危险,地府难道便算不得危险?」白衣老人眉头紧锁:「这是他们试练的一部分而已,能扛过去,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机缘。」

    「天劫突至之时,你也这么说。」帝后脸色苍白。

    「可是天劫他们扛过去了,有不少人收获到了极大的好处。」白衣老人轻叹:「虽然暂时不会太明显,但经过天劫之力煅骨洗髓的生灵,根基必定比一般的修士要强得多。」

    「地府不是天劫。」

    「天劫主灭,地府主死,没有太多的本质区别。」白衣老人轻叹:「他们能扛得过天劫,也一定能在地府幽冥虎口逃生。」

    帝后脸色越发的苍白:「可是他们付出了怎样的代价才扛过天劫,难道你没有看见?现在诛仙阵之中的各族生灵十不存一,战力更是不全。你让现在的他们去面对地府的威胁,这不是让他们送死?」

    「置之死地而后生,只有在绝境之中,才能发挥出一个人的真正潜力。」白衣老人摇头:「即然他们都是这个时代的绞绞者,那老夫相信他们一定还可以发挥出更强的潜力。只有不断的压榨錘打,他们才有可能化萤成蝶,成为这方天地最耀眼的主角。」

    帝后面无血色,眸中无神。

    此时,帝后根本已无力再言。

    「天地分阴阳,日月共乾坤。所谓阳,代表的便是这青天白日之下的所有生灵,阴,则是地府。」幕鸿影眸中闪过一丝无奈:「酒鬼,我知道现在说服不了你,可是你自已也应当明白地府究竟代表的是什么。就算是世间最强大的至强者,也不敢进入地府的最深处,这些孩子,在地府的面前,是根本没有任何还手之力的。」

    白衣老人脸色微白:「如果真是出现了他们实在无法抵挡的那种超阶地府幽灵,老夫自会出手。现在这种级别的危险,还远远达不到他们的极限。」

    人王脸色同样微微发白:「地府可不比天劫之力,天劫虽然主灭,但毕竟是留有一

    线生机。地府幽冥食尸可是没有任何的灵智可言,它们的存在本就有违天和。地府一直不显山不露水,虽名义上臣服于天帝,却从来都不曾为天庭真正效力。地府深处究竟是什么,从来没有任何生灵知道,我们对于地府的认知,除了现在的地府之主曾与鬼主关糸匪浅之外一无所知,真要让地府出世,甚至有可能会成为这方天地的灭世之劫。」

    「地府能出世?」白衣老人脸色一寒?

    说这句话的时候,白衣老人的眸中满是杀意。

    无论是帝后姐妹还是人王,都不由脸色微微一变。

    世间从来都没有任何生灵见到过白衣老人动怒,这位神秘莫测的绝巅强者,似乎早已抛下了世间的所有喜怒哀乐。

    可是在人王提到地府之时,白衣老人的身上,却似是有了一种异常的杀机。

    这个神秘莫测的老人身上,究竟又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地府?」

    妖皇宫中,鬼主的脸色变的极为难看。

    没有任何生灵能比鬼主更了解地府,也绝没有任何生灵能比鬼主更了解地府的可怕之处。鬼主曾经也做过地府之主,也曾见过地府深处最可怕的一切。

    可是,鬼主很清楚,自已所看到的一切,未必便是地府的真正底牌。

    天地分阴阳,日月共乾坤。

    这绝不是说说而已。

    地府,虽不显于世间,但真正的实力,绝对不弱于当世任何一族。

    「各位道兄,你们能看得出那此凶兽,有何异常吗?」鬼主的脸色变得越发的难看:「想不到,现在的他,竟然强到了这样的地步?」

    妖帝脸色微变:「地府之主?」

    「是杜康。」鬼主的脸色越发的难看。

    「人族杜康?」魔尊脸色一愣。

    「酒祖?」妖后脸色阴沉不定。

    「上古遗族?」魔幽冥眼中满是错愕。

    「是他?」妖帝眸中,满是无奈。

    那个名字,曾传名天下。

    可是,那个名字却从来都不是以神武传名。

    杜康造酒,传名千古。

    酒祖杜康,万灵传名。

    可是,世间却从来没有任何生灵听说过杜康亦有勇武之名。

    「酒鬼者,便是酒祖。」鬼主的脸色极为难看:「老夫万万没有想到,酒鬼的路竟然走到了这一步,不仅能演化天劫之力,还能演化地府之力。这等手段,那怕是老夫也从来都没有想到世间竟然有生灵能走到这一步。」

    妖帝脸色发白,魔尊面如锅底,妖后颜若无血,魔幽冥一脸错愕。

    人族的那位镇守始地多年的白衣老人,任何生灵也绝对不会想得到竟然是曾经的酒祖。

    酒祖杜康,那可是人族龙汉天庭最盛之时,与三同一时代的人族大贤。

    唯一的分别,三以神武之名通传天地,压得万族喘不过气来。而酒祖却是以酒扬名,万族共嗜。

    那怕是妖帝魔尊等生灵早已心静如水,却仍是万万没有想到鬼主竟然丢出了这样一枚重磅炸弹。

    听鬼主的言下之意,难道酒祖竟然已达到了能以无上法力演化天地的境界?

    这又得是什么样境界的生灵,才能有这惊世骇俗的手段?

    难道,世间真的有生灵走出了那最后一步?

    「鬼主言下之意,我们所看到的,并非是真正的地府幽冥食尸?」妖帝脸以发白:「本皇也曾与地府打过交道,可并没有发觉异常。」

    「即是以大法力演化天地,又岂是轻易能看得出异常?」鬼主眸中满是无奈之色:「如果不是老夫对地府的了解,

    也很有可能被那酒祖给骗了。」

    在场的生灵,莫不脸色微变。

    以在场诸位生灵的修为境界,每一个都是世间独一无二的绝巅强者。那怕是隔着中间的一面镜子,但想要瞒过诸多生灵的眼睛,也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那我们现在所看到的一切,是否也是一场幻境?」魔尊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即是演化,便是掌中世界,虽不是真正的天劫地府,却仍是有天劫地府之力。」鬼主摇头苦笑:「除非是遇到了同境界的至强者,否则就算是这一手演化天地的神通,便足以让世间万千英杰头痛不已。」

    「也就是说,现在诛仙阵的生灵,仍是面临着一场死劫?」

    「这条路即然是他们自已选的,便只能由他们自已去走完。」鬼主苦笑:「无论鬼门生灵有多少生灵死在诛仙阵之中,老夫都只会当成从来都不知道。」

    「鬼主莫不是怕了?」魔尊的脸色不由一黑。

    「难道魔尊便敢问罪?」鬼主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在这种微妙到了极点的情况之时,任何的风吹草动都有可能会引起三界大乱,魔尊敢有所动作?以酒祖的那一手演化天地,魔尊又敢一试其锋?人族已出了一个能震惊三界的凌至尊,现在又出了这么一个足于无敌于世的酒祖,诸位以为,现的人族,究竟比起神族来说,谁强谁弱?」

    没有人说话。

    因为没有人能给出答案。

    如果酒祖真的走出了最后一步,而那个人还活在世间,加上人王战神和人间守护者的老阁主,世间各族,又有谁敢一拭其锋?

    天帝以信仰之力天地证道,四方大帝镇守天地四极,八大神王战力滔天,天庭兵锋所指,万族皆要伏首。

    可真要说谁强谁弱,却仍是难以以言语言明。

    妖帝妖后脸色难看,魔尊魔幽冥面色苍白如纸。

    以往的人族与三族以平阶对礼,可是现在的人族实力已远在三族之上,是否还会平阶持礼,却是谁也不敢保证。

    「现在考虑这些事情,未免太早了些吧。」魔幽冥脸色难看:「至少在此次试练之前,无论是神族,还是妖魔二族,又或是人族和鬼门,目地都是相同。此时的我们,应当并没有一个敌对的立场,所有高层的目标应当都是让那些后生小辈活下来,而不是为将来看不见摸不着的事情忧虑。」

    此时,魔幽冥的眸中,却多了一丝无奈。

    「大将军所言不错,我们现在应当担心的事情,是那些后辈究竟能不能活下来。」妖帝苦笑:「天庭的损失并不比我们小,万一等到事后翻脸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我们应当做好最坏的打算,若是神族真的借机发难,我们不得不防。」

    「神族敢在这种时候发难?」魔尊脸色不由一黑。

    纵然是下界各族的实力远不及神族那般强大,可是却也未必没有一战之力。现在人族酒鬼的境界似乎有所突破,按理说在这种微妙时刻绝不应当向下界发难,更多的应当是收缩实力,以防下界反击才对。

    「不要小看世间任何一个生灵,也不要盲目的把事情往最好的方向去想。」妖帝苦笑:「人族现在究竟有多少高端战力尚是未知之数,天庭的高端战力,也绝非是我们表面知道的那么简单。就算是我们各族自已,应当也还有隐藏在阴影之下的绝巅强者吧!天庭这些年表面上君臣不和,权臣当道,可真要发动起灭世之战,想必一个会比一个积极。那些天庭诸神在那个位置上坐了太久,若是想再进一步,除了战功之外,只怕再难有所进益之道。」

    魔尊鬼主脸色微微一变。

    如果事情真的走到了那一步,也许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可怕的多。

    地府一直是一个隐藏在暗处的危险,天庭则是悬在众生头顶的一柄利剑,握剑的手随时都有可以出剑,向众生降下无尽的危险。

    「天庭灭世之心,从来死过。地府出世之意,从未灭过。」鬼主苦笑:「只是现在谁也没有绝对的把握,我们这些生灵,随时都有可能成为他们的目标,,,,,」

    鬼主的话没有说完,却已然说完了想要表达的意思。

    纵然是他们这些站在此世巅峰的绝巅强者,面对那些未知的危险也绝不敢掉以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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