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别秀 > 服软 > 584 名分

584 名分

    季含贞拍开缠在她腰上的手:“幼稚。”

    徐燕州躺在枕上,看着季含贞起身,他忽然也坐起身来:“那我也跟你一起过去。”

    季含贞吓了一跳:“徐燕州,你别在鸢鸢跟前发疯……”

    “我发什么疯?都他妈这么多次了,老子也不是永动机,我也就是抱着你睡觉而已。”

    “鸢鸢看到怎么办?”

    “她懂个屁。”

    “那也不可以当着小孩子这样。”

    姚则南去世的时候,鸢鸢虽然很小,但这么小的孩子,也许还残存着一点模模糊糊的记忆。

    姚则南对鸢鸢很疼爱的,鸢鸢对他虽然没有对自己这样亲近,但也没有任何的排斥。

    季含贞虽然知道鸢鸢很大可能已经对姚则南记忆模糊,或者说已经忘记有那样一个爸爸了,但季含贞好像就是没办法做到,在鸢鸢跟前和徐燕州这样纠缠不清。

    徐燕州看了季含贞一眼:“你提的条件,我哪一件没答应你?怎么到了我身上,你不是推三阻四就是东拉西扯?季含贞,你别挑战我的耐心。”

    他说完,直接下了床:“你最好现在就慢慢习惯,你的生活里以后只可能有我徐燕州一个男人这个事实,还有鸢鸢,她也得跟你一起习惯。”

    季含贞拗不过,她自己都不过是笼子里的一只鸟雀而已,更何况鸢鸢。

    徐燕州揽在她在主卧的大床上躺下来那一刻,季含贞心底,那被贞节和声名捆绑的最后一根线,就这样彻底的崩裂了。

    她没办法再欺骗自己,也没办法欲盖弥彰,她季含贞,就是变成了她曾经最讨厌,最唾弃的那一类女人。

    唯一的庆幸大概就是,徐燕州没有交往的对象,没有太太,她至少,不用背负小三的罪名。

    日子就这样缓慢如水的向前。

    姚家因为之前早已退出京都的上流圈子,而姚则南的生意起步也不过短短数月,所以他的忽然横死也并未在京都掀起任何的波澜。

    季含贞听说姚父将姚家从前在京都的旧宅子买了回来,但是姚家人也不知因为什么原因,并未搬回去,依然住在京郊。

    姚家人每个月会来看望她们母女两三次,但从不逗留过夜,姚家人的乖觉和知进退,在她面前说话时的小心和谨慎,自然都是徐燕州敲打过的原因。

    季含贞两耳不闻窗外事,就在这栋别墅里,守着鸢鸢过她们的清净日子。

    徐燕州几乎是每日都要过来,季含贞不懂这人怎么会这样热衷于床上那点事,她常常会被他缠的烦不胜烦,有时候甚至都想,还不如干脆断奶,恢复生理期,至少一个月还能安生一星期。

    但徐燕州这变态却又死活不肯她给鸢鸢断奶,她能不知道他安的什么心?说是鸢鸢还小,哪怕母乳不够吃但是营养更全面对孩子身体好,其实真正原因是什么,他比谁都清楚。

    真论起来,现在鸢鸢哪里吃过几次?

    只是徐燕州其人实在是太过厚颜无耻,季含贞说到最后已经完全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的理论了。

    季含贞的生日是在十月,原本她并没想着要怎么过生日,顶多也就是家里厨师做个蛋糕做几个菜算了,但季含贞却没想到,徐燕州会在她生日那天,将鸢鸢留给保姆照顾,强制性的带了她出门。

    而季含贞更没想到的是,徐燕州不但带她出去庆祝生日,甚至还带她见了他关系十分亲近的几个兄弟哥们儿。

    有与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也有后来上学时认识的,关系渐渐十分亲密的同学朋友。

    季含贞发现,徐燕州的这些朋友,也并非个个都是非富即贵,二代三代也有,但其他行业的精英,或者是平淡过日子的普通人,竟然都有。

    其实,自从和姚则南结婚之后,季含贞几乎就没有过什么社交生活。

    一是因为姚家进不去那些圈子,二是因为季含贞怀着身孕也不方便外出。

    而姚则南去世后,季含贞更是一向深居简出,几乎没出过门。

    她好似得了社交恐惧症,也许是澳城的一些风气的缘故,季含贞就算从小被娇养着,但却也耳濡目染不能完全免俗。

    她失去双亲,又死了丈夫,在澳城的风俗里,她这样的女人是很不吉利的,人们平日不大愿意和她这样的人交际,而逢喜事时,她这样的寡妇也是不能出席的。

    季含贞一路上都有些惶惶,车子到了会所庄园外,季含贞坐在那,却有些不敢下车。

    她已经不知道如何去面对陌生人了,她甚至无法想象,当别人知道她的过去时,会是什么样的目光看着她,但季含贞只要想一想,别人可能会同情她,或者忌讳她,她就有些无法忍受。

    “下车吧?”徐燕州站在打开的车门外,对她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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