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奇怪的姜老爷
老爷回来了。」
吴夫人迎了上去，露出一个温婉的笑容。
姜眠只是「嗯」了一声，神色淡淡的，并没有说什么，更别提往方瑶这边看了。
吴夫人让下人端上了饭菜，整个房间里就只剩下姜眠，吴夫人和方瑶三个人。
「老爷出去这些天，一路辛苦了，看看都瘦了。」
吴夫人一边陪笑一边给姜眠夹菜。
她平时说不了多少话，今天却一直都在努力找话题。
姜眠除了偶尔应两声之外，似乎根本就没什么兴趣。
方瑶看着这两个人诡异的气氛，看来这两人夫妻关系并不好呀。
吴夫人脸上的笑容渐渐挂不住了。
她似乎是想不出该说什么，回头看着方瑶。
「小翠，还站着干什么呢，赶紧给老爷布菜。」
方瑶答了个「是」，过来给姜眠夹菜。
姜眠这才给了方瑶一个眼神，他先是顿了一下，上下打量了方瑶一眼，然后才转头看向吴夫人，神色中带着探究。
「小翠是逃难过来的，人也老实，我瞧着她可怜就让她在身边伺候了。」
「小翠？」
姜眠产生了几分兴趣。
方瑶给姜眠行了个礼。
「小翠见过老爷。」
「不错，以后你就好好伺候夫人吧！」
「是。」
方瑶听见这声音也没什么起伏，不过是最寻常的问话，但是吴夫人脸色就变了变，似乎对这个结果不太满意。
夫妻两个毕竟很长时间没见面了，两个人吃着吃着又喝起了酒，渐渐的天也黑了。
方瑶发现吴夫人总是向自己这个方向看，方瑶用疑惑的目光看回去的时候，吴夫人去又没什么表示了。
果然那些话本子里主仆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意思的桥段是骗人的，方瑶完全不明白，吴夫人到底想干什么。
眼看着姜眠喝多了酒，已经拉着吴夫人开始说贴心话了，方瑶也知道此地不宜久留。
「奴婢去给夫人催催醒酒汤。」
方瑶找了个借口开溜了。
这也确实是她份内之事，只不过在离开的时候，方瑶发现吴夫人的脸色有些焦急，似乎带着求助的意思。
但是夫妻两个人之间能发生什么事呢？
方瑶也没有多想。
她到厨房催促了醒酒汤，里面那些丫鬟都对她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因为之前春燕的事情，她们彻底孤立了方瑶。
方瑶只好自己煮了醒酒汤端了回去，才走到半路，就听见季嬷嬷焦急的呼唤声。
「小翠，小翠……」
方瑶赶紧加快脚步。
「来了，季嬷嬷，我去煮醒酒汤了。」
「哎呀都什么时候了，还醒酒汤，赶紧去伺候夫人，夫人喝多了。」
方瑶点了点头，加快脚步向房间里走去。
进去的那一刻，却发现饭桌已经被撤了，里面打扫得干干净净，只有姜眠一个人在里面。
方瑶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转过身的时候，房门突然被啪的一下关上了，还出现了落锁的声音。
方瑶嘴角抽搐了两下。
好俗套的剧情，好熟悉的套路。
果然这个吴夫人就是想把她献给姜眠吧。
姜眠靠在里面的床上，大概是因为喝多了酒觉得热了，领口扯了下来，仰着头靠在床上醒酒。
方瑶站在旁边静观其变，吴夫人这么怕姜眠，到底有什么内情呢？
姜眠咂了咂嘴。
「渴了，水呢？」
方瑶拿茶杯倒了杯茶递过去。
姜眠接过去一饮而尽，把茶杯扔在地上，摔得稀碎。
「伺候我睡觉。」
说完，一伸胳膊，等着别人来给他脱衣服。
方瑶小心翼翼上前，帮他脱了外衣，顺手扔在了一边，向旁边一躲，躲开了姜眠这一抱。
吓死了，幸亏她反应快。
「你躲什么，你不是一直盼着我回来吗？」
方瑶一愣，咱俩很熟吗？
姜眠盯着方瑶身上的衣服。
「这衣服还是当年我送给你的，都已经旧了，你怎么还穿着。」
方瑶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这是吴夫人赏赐给她的，她只觉得跟平常丫鬟穿的衣服有些不一样，难道是吴夫人穿过的旧衣服吗？
「你还是穿着这个好看。」
姜眠晃晃悠悠冲着方瑶走了过来。
方瑶这下子明白了，这位是认错人了。
想想桌子上的酒也没有多少，怎么就醉成这样了呢，不胜酒力还喝那么多。
一个酒鬼又能对自己做什么呢，方瑶完全不放在心上，正想再次躲开，这突然听见窗子外面传来一阵动静。
方瑶支棱起耳朵，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
原来还隔墙有耳。
看来做戏要做全套了。
「老爷，您别过来，我不是夫人，我是小翠呀。」
「什么小翠，又在胡说了。」
姜眠扑了过来，一把将方瑶抱在怀里。
方瑶借着躲闪的机会，把姜眠带到了里面，从窗子外面是看不见卧室的。
进了里面之后，姜眠他在她耳朵旁边絮絮叨叨，因为喝醉了酒也听不清说什么，但手下却一点都没闲着，在方瑶身上摸来摸去的。
方瑶努力压下想揍人的冲动，没想到到了最后还是要靠色诱。
她故意做出很大的动静，一边挣扎求饶，一边拧住了姜眠的手。
看见对方没有反抗，方瑶才知道对方是真的喝多了。
那就好办了。
方瑶一下子点了对方的穴道，对方立马陷入昏睡当中。
「啊！救命啊！老爷，你不要过来啊！」
方瑶对着外面大喊。
外面，季嬷嬷听完墙角之后来到了隔壁一间屋子里，面露喜色地说。
「夫人，成了。」
吴夫人脸上带着惊恐，已经换了一身衣服，闻言又问了一遍。
「你亲眼看见了？」
「虽然没有亲眼看见，却是亲耳听到了，一个小丫头片子，哪能拗得过老爷呀。」
「唉，我又害人了。」
「夫人这话说得不对，她一个丫鬟，能进老爷的房是她的造化，到时候她谢夫人还来不及呢。」
「我以后会好好待她的。」
第二天，方瑶早早就来到吴夫人身边，一见到吴夫人就跪下了，哭得梨花带雨。
「夫人，我对不起您。」
吴夫人故作诧异。
「怎么了，好好的，怎么说这种话？」
方瑶道：「奴婢昨天去给夫人送醒酒汤，可是房里只有老爷一个人，老爷喝多了，就把奴婢……」
说到后面，方瑶哭得更伤心了。
吴夫人脸上闪过一丝满意，很快又转变成了心疼。
「你没受伤吧？」
方瑶摇了摇头：「奴婢已经没有脸面再伺候夫人了，请求夫人开恩让奴婢离开吧！」
怎么可能让她离开？她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么一个。
吴夫人道：「你这个样子，就算是出去也难嫁人了，实话跟你讲吧，我虽然是这府里的夫人，可是我一年到头也见不了夫君几面，跟守活寡没什么区别，这府里的丫头看见我性子软好拿捏，一个两个也不把我当回事，我现在还年轻，身子骨还算硬朗，要是我再有个病，有个灾的，她们恐怕上赶着害我还来不及呢，咱们都是苦命的人，不如你留下还有个依靠，我跟你也挺投缘的，你要是不嫌弃，以后不用叫我夫人了，那可以叫我一声姐姐。」
这一连串的话下来，方瑶都差点被感动了，要不是提前知道是她安排的，方瑶还真的被糊弄过去了。
她再次磕了个头。
「奴婢听夫人的。」
吴夫人拉住了方瑶的手，紧紧地握着。
另一边。
「方瑶那边怎么样了？」
「她给姜眠做了小老婆。」
罗天成神色一僵。
让她去调查，没必要为了调查做到这个地步吧！
床上躺着的春燕已经醒了过来，只不过受伤太重，还不能说话。
希望她尽快恢复过来，提供一些新的调查方向，否则再这样下去，媳妇都快没了。
方瑶和吴夫人开始姐妹相称了，这个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姜府。
奇怪的是，姜府里的下人没有一个表现出羡慕或者嫉妒的神色，甚至有很多都同情地看着方瑶。
有一些因为春燕的事情讨厌方瑶，结果现在也缓和了语气，开始对方瑶不错。
这样的反差让方瑶觉得毛骨悚然，好像她下一刻就要挂了似的。
不过这一次没有第二个「春燕」出来提醒了，因此方瑶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姜眠几乎忘记了方瑶这个人，虽说之前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但是姜眠根本没把方瑶放在眼里。
这对于方瑶来说倒是一件好事。
方瑶闲下来的时候，打开了鬼苍给她带来的那张纸条。
看清楚了纸条上面的内容，方瑶救把纸条给毁了。
没想到天子脚下居然还有这种事情，如果她能救了吴夫人，能不能取得吴夫人的信任呢？
正这样想着，突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方瑶发现姜眠来了，赶紧行了个礼。
「老爷。」
姜眠「嗯」了一声，似乎根本没看清楚方瑶是谁，直接进了吴夫人的房间。
里面传来吴夫人惊讶的声音。
「老爷，您怎么想着来我这里了？」
「来看看你。」
那一瞬间，方瑶突然就明白了吴夫人为什么会这么害怕，必定是以前也经历过类似的事情。
既然姜眠来了，方瑶自然也不方便去里面伺候，就在外面等着，吴夫人叫了她两次，结果方瑶还没来得及进去就被姜眠喝止住了。
到了晚上安寝的时候，方瑶坐在回廊上昏昏欲睡，突然听见里面传来一阵惨叫声。
「啊！老爷不要！」
方瑶一下子清醒了过来，从外面悄悄向里面看过去，发现姜眠正把吴夫人按在床上，掐着她的脖子，一巴掌一巴掌地打。
「你这个贱女人，根本就不配做我的夫人，你还活着干什么，还不如去死！」
一边打一边骂，方瑶犹豫着要不要进去救人，下一刻姜眠又突然松开了手，一把将吴夫人抱在怀里，似乎十分后悔刚才的行为。
「对不起，夫人，我刚才太冲动了，你别怪我。」
吴夫人憋得直咳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姜眠紧紧抱着她，一副心疼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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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夫人迎了上去，露出一个温婉的笑容。
姜眠只是「嗯」了一声，神色淡淡的，并没有说什么，更别提往方瑶这边看了。
吴夫人让下人端上了饭菜，整个房间里就只剩下姜眠，吴夫人和方瑶三个人。
「老爷出去这些天，一路辛苦了，看看都瘦了。」
吴夫人一边陪笑一边给姜眠夹菜。
她平时说不了多少话，今天却一直都在努力找话题。
姜眠除了偶尔应两声之外，似乎根本就没什么兴趣。
方瑶看着这两个人诡异的气氛，看来这两人夫妻关系并不好呀。
吴夫人脸上的笑容渐渐挂不住了。
她似乎是想不出该说什么，回头看着方瑶。
「小翠，还站着干什么呢，赶紧给老爷布菜。」
方瑶答了个「是」，过来给姜眠夹菜。
姜眠这才给了方瑶一个眼神，他先是顿了一下，上下打量了方瑶一眼，然后才转头看向吴夫人，神色中带着探究。
「小翠是逃难过来的，人也老实，我瞧着她可怜就让她在身边伺候了。」
「小翠？」
姜眠产生了几分兴趣。
方瑶给姜眠行了个礼。
「小翠见过老爷。」
「不错，以后你就好好伺候夫人吧！」
「是。」
方瑶听见这声音也没什么起伏，不过是最寻常的问话，但是吴夫人脸色就变了变，似乎对这个结果不太满意。
夫妻两个毕竟很长时间没见面了，两个人吃着吃着又喝起了酒，渐渐的天也黑了。
方瑶发现吴夫人总是向自己这个方向看，方瑶用疑惑的目光看回去的时候，吴夫人去又没什么表示了。
果然那些话本子里主仆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意思的桥段是骗人的，方瑶完全不明白，吴夫人到底想干什么。
眼看着姜眠喝多了酒，已经拉着吴夫人开始说贴心话了，方瑶也知道此地不宜久留。
「奴婢去给夫人催催醒酒汤。」
方瑶找了个借口开溜了。
这也确实是她份内之事，只不过在离开的时候，方瑶发现吴夫人的脸色有些焦急，似乎带着求助的意思。
但是夫妻两个人之间能发生什么事呢？
方瑶也没有多想。
她到厨房催促了醒酒汤，里面那些丫鬟都对她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因为之前春燕的事情，她们彻底孤立了方瑶。
方瑶只好自己煮了醒酒汤端了回去，才走到半路，就听见季嬷嬷焦急的呼唤声。
「小翠，小翠……」
方瑶赶紧加快脚步。
「来了，季嬷嬷，我去煮醒酒汤了。」
「哎呀都什么时候了，还醒酒汤，赶紧去伺候夫人，夫人喝多了。」
方瑶点了点头，加快脚步向房间里走去。
进去的那一刻，却发现饭桌已经被撤了，里面打扫得干干净净，只有姜眠一个人在里面。
方瑶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转过身的时候，房门突然被啪的一下关上了，还出现了落锁的声音。
方瑶嘴角抽搐了两下。
好俗套的剧情，好熟悉的套路。
果然这个吴夫人就是想把她献给姜眠吧。
姜眠靠在里面的床上，大概是因为喝多了酒觉得热了，领口扯了下来，仰着头靠在床上醒酒。
方瑶站在旁边静观其变，吴夫人这么怕姜眠，到底有什么内情呢？
姜眠咂了咂嘴。
「渴了，水呢？」
方瑶拿茶杯倒了杯茶递过去。
姜眠接过去一饮而尽，把茶杯扔在地上，摔得稀碎。
「伺候我睡觉。」
说完，一伸胳膊，等着别人来给他脱衣服。
方瑶小心翼翼上前，帮他脱了外衣，顺手扔在了一边，向旁边一躲，躲开了姜眠这一抱。
吓死了，幸亏她反应快。
「你躲什么，你不是一直盼着我回来吗？」
方瑶一愣，咱俩很熟吗？
姜眠盯着方瑶身上的衣服。
「这衣服还是当年我送给你的，都已经旧了，你怎么还穿着。」
方瑶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这是吴夫人赏赐给她的，她只觉得跟平常丫鬟穿的衣服有些不一样，难道是吴夫人穿过的旧衣服吗？
「你还是穿着这个好看。」
姜眠晃晃悠悠冲着方瑶走了过来。
方瑶这下子明白了，这位是认错人了。
想想桌子上的酒也没有多少，怎么就醉成这样了呢，不胜酒力还喝那么多。
一个酒鬼又能对自己做什么呢，方瑶完全不放在心上，正想再次躲开，这突然听见窗子外面传来一阵动静。
方瑶支棱起耳朵，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
原来还隔墙有耳。
看来做戏要做全套了。
「老爷，您别过来，我不是夫人，我是小翠呀。」
「什么小翠，又在胡说了。」
姜眠扑了过来，一把将方瑶抱在怀里。
方瑶借着躲闪的机会，把姜眠带到了里面，从窗子外面是看不见卧室的。
进了里面之后，姜眠他在她耳朵旁边絮絮叨叨，因为喝醉了酒也听不清说什么，但手下却一点都没闲着，在方瑶身上摸来摸去的。
方瑶努力压下想揍人的冲动，没想到到了最后还是要靠色诱。
她故意做出很大的动静，一边挣扎求饶，一边拧住了姜眠的手。
看见对方没有反抗，方瑶才知道对方是真的喝多了。
那就好办了。
方瑶一下子点了对方的穴道，对方立马陷入昏睡当中。
「啊！救命啊！老爷，你不要过来啊！」
方瑶对着外面大喊。
外面，季嬷嬷听完墙角之后来到了隔壁一间屋子里，面露喜色地说。
「夫人，成了。」
吴夫人脸上带着惊恐，已经换了一身衣服，闻言又问了一遍。
「你亲眼看见了？」
「虽然没有亲眼看见，却是亲耳听到了，一个小丫头片子，哪能拗得过老爷呀。」
「唉，我又害人了。」
「夫人这话说得不对，她一个丫鬟，能进老爷的房是她的造化，到时候她谢夫人还来不及呢。」
「我以后会好好待她的。」
第二天，方瑶早早就来到吴夫人身边，一见到吴夫人就跪下了，哭得梨花带雨。
「夫人，我对不起您。」
吴夫人故作诧异。
「怎么了，好好的，怎么说这种话？」
方瑶道：「奴婢昨天去给夫人送醒酒汤，可是房里只有老爷一个人，老爷喝多了，就把奴婢……」
说到后面，方瑶哭得更伤心了。
吴夫人脸上闪过一丝满意，很快又转变成了心疼。
「你没受伤吧？」
方瑶摇了摇头：「奴婢已经没有脸面再伺候夫人了，请求夫人开恩让奴婢离开吧！」
怎么可能让她离开？她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么一个。
吴夫人道：「你这个样子，就算是出去也难嫁人了，实话跟你讲吧，我虽然是这府里的夫人，可是我一年到头也见不了夫君几面，跟守活寡没什么区别，这府里的丫头看见我性子软好拿捏，一个两个也不把我当回事，我现在还年轻，身子骨还算硬朗，要是我再有个病，有个灾的，她们恐怕上赶着害我还来不及呢，咱们都是苦命的人，不如你留下还有个依靠，我跟你也挺投缘的，你要是不嫌弃，以后不用叫我夫人了，那可以叫我一声姐姐。」
这一连串的话下来，方瑶都差点被感动了，要不是提前知道是她安排的，方瑶还真的被糊弄过去了。
她再次磕了个头。
「奴婢听夫人的。」
吴夫人拉住了方瑶的手，紧紧地握着。
另一边。
「方瑶那边怎么样了？」
「她给姜眠做了小老婆。」
罗天成神色一僵。
让她去调查，没必要为了调查做到这个地步吧！
床上躺着的春燕已经醒了过来，只不过受伤太重，还不能说话。
希望她尽快恢复过来，提供一些新的调查方向，否则再这样下去，媳妇都快没了。
方瑶和吴夫人开始姐妹相称了，这个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姜府。
奇怪的是，姜府里的下人没有一个表现出羡慕或者嫉妒的神色，甚至有很多都同情地看着方瑶。
有一些因为春燕的事情讨厌方瑶，结果现在也缓和了语气，开始对方瑶不错。
这样的反差让方瑶觉得毛骨悚然，好像她下一刻就要挂了似的。
不过这一次没有第二个「春燕」出来提醒了，因此方瑶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姜眠几乎忘记了方瑶这个人，虽说之前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但是姜眠根本没把方瑶放在眼里。
这对于方瑶来说倒是一件好事。
方瑶闲下来的时候，打开了鬼苍给她带来的那张纸条。
看清楚了纸条上面的内容，方瑶救把纸条给毁了。
没想到天子脚下居然还有这种事情，如果她能救了吴夫人，能不能取得吴夫人的信任呢？
正这样想着，突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方瑶发现姜眠来了，赶紧行了个礼。
「老爷。」
姜眠「嗯」了一声，似乎根本没看清楚方瑶是谁，直接进了吴夫人的房间。
里面传来吴夫人惊讶的声音。
「老爷，您怎么想着来我这里了？」
「来看看你。」
那一瞬间，方瑶突然就明白了吴夫人为什么会这么害怕，必定是以前也经历过类似的事情。
既然姜眠来了，方瑶自然也不方便去里面伺候，就在外面等着，吴夫人叫了她两次，结果方瑶还没来得及进去就被姜眠喝止住了。
到了晚上安寝的时候，方瑶坐在回廊上昏昏欲睡，突然听见里面传来一阵惨叫声。
「啊！老爷不要！」
方瑶一下子清醒了过来，从外面悄悄向里面看过去，发现姜眠正把吴夫人按在床上，掐着她的脖子，一巴掌一巴掌地打。
「你这个贱女人，根本就不配做我的夫人，你还活着干什么，还不如去死！」
一边打一边骂，方瑶犹豫着要不要进去救人，下一刻姜眠又突然松开了手，一把将吴夫人抱在怀里，似乎十分后悔刚才的行为。
「对不起，夫人，我刚才太冲动了，你别怪我。」
吴夫人憋得直咳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姜眠紧紧抱着她，一副心疼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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