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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七宗罪专杀龙王,正预言诸神黄昏

    子承父业号神王,四处奔波上下忙。

    赐马天骄赴东瀛,只身来在天朝邦。

    收回炼金七宗罪,君臣二人斗龙王。

    怎料兄弟旁观战,无奈舍心独逃亡。

    话说东京都城,源氏重工顶层壁画厅中,自路明非走后,矢吹樱三人不知所措,只得将上衫越捆住,却不敢拔刀。

    正此时,即听那源稚生喘息一声,竟自醒转。睁开眼见此情此景,十分疑惑。

    矢吹樱见了,急忙扑到近前,问道:“少主,你怎么样?”

    源稚生直起身来,摆了摆手,只觉头疼欲裂,旁处倒无甚大碍。尚未及开口,就见有人撒脚如飞,上来报道:“少主,海上出事了。”

    矢吹樱将他搀扶起来,见他仍有些神智不清,便抢先问道:“怎么回事?”

    那人即道:“高天原从海底冒出来了!”

    众人闻言,俱是一惊。却忽听那上杉越道:“这一天,终究是来了。”

    源稚生见他容貌,虽已白发苍苍,但眼角眉梢,倒与自己和稚女颇有几分神似。那樱一旁与他咬耳道:“少主,这就是上杉越。”

    他怔了怔,来在当面,又见蜘蛛切与童子切将他插在地上,就顺手拔了,问道:“你说什么要来了?”

    那上杉越喘了两喘,自地上一跃而起。那樱三人一惊,各挡在身侧,护住源稚生。却见他摆摆手道:“不用这么紧张。我只是一个老人而已。”

    说话间,他双肩刀伤已然愈合。

    那乌鸦变色道:“对此,我表示怀疑。”

    谁知那源稚生道:“乌鸦、夜叉、樱,没关系,让我来问他。”

    三人闻说,互望一眼,这才放下枪刀,退在一旁。

    上杉越上下打量他道:“想问什么?”

    源稚生神情复杂,即道:“你刚才说‘这一天,终究是来了’,是什么意思?”

    上杉越叹口气道:“你做过梦么?”

    源稚生一愣,蹙眉道:“什么梦?”

    上杉越道:“白王复活,八岐大蛇出现在红井的梦。”

    源稚生听了,稍怔了怔,旋即道:“我好想”

    正想处,却听有人道:“别难为他了,哥哥一向很迟钝。”

    众人循声看处,只见说话之人正是源稚女,不知何时来的,竟无人察觉。

    那上杉越眼眸闪动,与他道:“看来你也做了那个梦。”

    源稚女道:“便宜老爹,那不是梦,而是现实。”

    上杉越一怔,旋即道:“果然如此,如果是梦,未免太过真实。我根本没见过你们两个,你们两个却和梦中一模一样。”

    源稚生听得云里雾里,说道:“稚女你”

    话犹未了,却听源稚女道:“哥哥,什么都不要问,一切就要结束了。白王统治日本的时代,就要来了。”

    在场众人各个懵懂。

    那上杉越忽道:“在找你哥哥之前,孩子,我一直在找你。”

    源稚女点头道:“我知道。我一直在躲着你。”

    那上杉越紧蹙双眉,沉声道:“你投靠了龙族?”

    源稚女道:“我本来就是鬼呀。”

    此言一出,源稚生更是发懵,问道:“稚女,我问你,绘梨衣在哪儿?”

    源稚女笑道:“我不知道。但过一会儿,她就会回到我们身边的。这是白王给我的承诺,我们会是幸福的一家。”

    这一句话没头没尾,众人难懂。正说处,忽又有一人来报:“少主,我们在楼顶发现了一把剑。拍了照片,请你过目。”说着,将手机递了过来。

    源稚生低头看处,只见那是一柄汉八方长剑,笔直掼在楼顶之上,没入二尺有余。

    正看处,忽听那源稚女道:“要开始了。”

    话音刚落,只闻得“嗡”一声,旋即人人耳中传来缥缈歌声。那歌声婉转,悦耳动听,在场众人除去源稚生、源稚女和上杉越外,纷纷便双眼无神,情态呆傻,口中不住念道:“伊邪那美.伊邪那美”

    那上杉越也不明其中缘由,与源稚生对望一眼,问源稚女道:“你做的?”

    源稚女摇了摇头道:“再等等。”

    话音刚落,又闻得婴孩啼哭之声,不知自何处而来。

    这三人顿感莫大压力,好似泰山压顶一般,一时间站立不住,纷纷俯拜在地。又不知过了几时,即见金光普照,透壁而入,好便似沐浴在佛光之中。

    在场众人不由自主,一串串祷文随口诵出。这期间,天地俱震,万物齐鸣,如同天谴到时,降罪红尘。

    便如此,早过一个时辰,威严陡散。众人皆好似大梦一场,才就醒转。

    那源稚女站起身来,喃喃道:“王,失败了”说不了,便撞出壁画厅,往楼顶奔去。

    源稚生与上杉越见了,便也跟上。不多时,三人及至楼顶,只见那八面汉剑仍在,映日放光。

    那源稚生狂奔过去,便欲拔剑。正此时,却听一声马嘶。他急忙抬头,就见一人一骑踏着云,落在汉剑面前。

    源稚生在后打量,只见骑手是个中年人模样,身着金甲,背负三把各样刀剑,嘴角淌血,似是身受重伤。再看那马,神骏非凡,竟有八足,踏足生电,吼声如雷。

    此等模样,教他不由惊呼道:“奥丁?”

    话落处,却见那上杉越已自他腰间掣出蜘蛛切来,念动言灵·黑日,跳了过去。

    怎料那人快若闪电,疾如御风,先他一手,自背上抽出一柄斩马大刀,随手挥出,将上杉越逼退。那言灵·黑日未及发动,那人已纵马而来,一刀斩下。

    上杉越躲闪不及,只便使刀一架,当一声,崩飞出去。他急忙撤身,喃喃道:“时间零?”

    却此时,那源稚女也戳着刀,跳将过去,举起就砍。那天马闻得动静,抬后蹄尥了个蹶子,将他踢翻在地。

    源稚生见此,也不再袖手旁观,掣出“童子切”,并使言灵·王权。领域到处,无形压力从天而降,朝来人压来。

    来人自然是楚天骄。原来他自牛魔王洞天逃出,便跨上天马,奔来东瀛。一路上,将那明旸前番投下各处刀剑回收,正至东京,在源氏重工楼顶寻见汉八方“傲慢”。

    此一番交手,楚天骄虽神智不清,却也知人多势众,不愿恋战,仗胯下马快,又有言灵·时间零加持,在“王权”之下速度未减,纵马回转,将那汉八方“傲慢”抄起,便跳在云头,一挟马腹走了。

    这父子三人再难赶上。

    且说这楚天骄纵天马“斯莱布尼尔”,须臾走遍东瀛,将那余下三把刀剑收回,集齐“七宗罪”,就一勒马缰,踏着云,抟着风,径往那东方而去。

    不多时,早过东海,来在天朝北地大城。那天马跳下云,只见那地上有个大坑,似有东西砸穿地面,落在地铁隧道之中。便也从此而入,果见下方灰尘满地。

    那天马嗅了嗅,打了个响鼻,似十分焦躁。少时,撒开八蹄,闻着气息,往那地铁深处狂奔。

    却说那诺顿与康斯坦丁闻得芬里厄吼声,循声来处,穿过隧道,及至地铁站终。触目见得铁轨,若蛛网般四方延伸,直通前方黑暗之地。

    兄弟俩对视一眼,金瞳闪烁,好似两盏明灯,驱散幽暗。只见得一处岩壁矗立,挡在面前,阻住去路。

    此间空旷无人,只青色雾气弥漫,犹如山岚瘴气,环绕高峰。

    隐隐闻龙吟声起伏,自岩壁之后,传来此间。

    诺顿一马当先,拽步来在岩壁前,将耳贴上,仔细聆听。与此同时,康斯坦丁念动言灵·蛇,役使万千条“电蛇”游走各处,将所见所闻尽数带回。

    那些“蛇”穿透岩壁,东走西窜,寻觅踪迹。不多时,却好似泥牛入海,音讯全无,再无半个回头。

    康斯坦丁蹙眉道:“君主级的领域,蛇回不来了。”

    诺顿点点头,敲了敲那岩壁道:“沉重的脚步声,在这后面。”

    说至此,他忽面色一变,叫道:“快跑!”

    话音刚落,只听得轰隆一声巨响,那岩壁猛地一颤。

    诺顿与康斯坦丁急忙往后撤去,将身一纵,分落在左右月台。

    说时迟,那时快,随声落处,一颗龙头便撞破岩壁,探了出来。紧接着,壁倒墙塌,岩石坠落,山一般的巨龙整个撞出,扑在铁轨之上,双翼腐朽破败,好似飞蛾入网,展翅难飞。

    兄弟俩当时认出面目,正是大地与山之王,芬里厄是也。

    你看他头如峻岭,眼赛金灯,牙排剑戟,角若双枪,振振翅,掀起飞沙走石。摆摆尾,击打碎石如粉。一身黑鳞,似铁甲覆身;头角峥嵘,若墨盔盖顶。

    这龙王将龙文吐出,以自身为中枢,向外扩张领域,金紫交辉,电火共映,正是那言灵·天地为炉。

    诺顿与康斯坦丁丝毫不惧,任那言灵将二人罩住,半点伤之不得。同往正中看去,但见有一人影跨坐芬里厄头顶,正挥拳往下打去。

    正赶言灵勃发,才跳将起来,跃在半空。

    你看他念念有词,唤出两只镰鼬,扯住双肩,携着他躲避言灵。

    那诺顿与康斯坦丁看得仔细,皆认出那一身金甲,一副铁面。二龙目光相接,心有灵犀。只听那康斯坦丁问道:“此是奥丁?”

    诺顿道:“非也。这本事不济,芬里厄自不必说,耶梦加得他也不是对手。”

    康斯坦丁深以为然,道:“再看看?”

    诺顿点头。这两个龙王便未现身,在两旁静观其变。

    那铁轨上,芬里厄长啸一声,似十分恼怒,在后紧随那人不舍。你莫看他半边身子不全,自小腹至尾皆是森森白骨,却十分凶猛,一改平日痴傻温和,快比天马,速胜飞鸟,一心猛追。

    所到处,隧道坍塌,地动山摇,落石燃火,紫电乱涌,齐向那人打去。

    那人被镰鼬抓着,躲闪不便,稍不留身,被一块落石砸中,扑通一声摔在铁轨之上。他也不含糊,就地一滚,便起了身,往前就跑。

    怎知那领域奇快,他落了地,两步便被赶上。电火光闪,一齐迸发,其身上甲胄渐渐融化。

    正此紧要关头,忽听一声清越剑鸣。那诺顿面色一变,甩脸看时,果见一柄汉八方古剑飞来,直掼在那人身后,霎时锋芒大盛,将那芬里厄领域分开。

    那人当时停步,复念言灵,将风化作镰鼬,扑灭身上电火,把手往空中一举,即见一柄斩马大刀被他抄在手中,便纵身撞入领域之中,另一手拾起汉八方,攻向芬里厄。

    而隧道中,窜出一匹八足骏马,其上跨坐一人,双手分持刀剑,与那人一左一右,一同杀来。

    诺顿看了来人,稍微一怔,心道:“此人不是楚天骄又是谁?怎又这幅打扮?那七宗罪又是如何落得他手?”

    正疑惑间,那二人一马已与芬里厄交手。

    只见那楚天骄将背一抖,余下三把刀剑飞出,朝那芬里厄飞去。那言灵阻不住“七宗罪”,芬里厄身形又大,躲闪不便,噗噗噗三声,就掼入双腿膝盖及其小腹。

    那芬里厄疼痛难禁,怒吼一声,背后双翼一搧,卷起狂风,扬起飞沙走石,阻住二人。他便趁机一探颈,张口将那膝前两把刀剑衔住,往外就拔。

    怎知这“七宗罪”虽是龙王诺顿打造,却专为屠龙,尤以初代种为甚,一遇龙血,好似扎根,竟拔之不出。

    那诺顿一旁暗自想道:“当年打造之时,未曾试过,此番倒是个机会。瞧瞧效果如何?”

    此时那康斯坦丁避过那两人目光,来在诺顿身边,与他道:“不救他么?”

    诺顿看了看,说道:“稍等片刻,还有四把。莫要担心,芬里厄抗揍的很。”

    正说处,楚天骄与那人冲破风沙,已至芬里厄近前。只见那天马一纵身,跳在背上,往尾端狂奔。楚天骄摆剑刺入,随之划开一道狭长伤口,鲜血喷涌,如同下起一场血雨。

    那另一人则跃在头顶,一柄汉八方插进眼窝。芬里厄吃痛,猛然甩头。那人俯在头上,一拳击在另一只眼,并高举斩马大刀,狠狠掼向头颅。

    那康斯坦丁叫道:“哥哥!”

    诺顿听了叫,不慌不忙,伸手打个响指。只听叭一声清脆,那七柄刀剑突震鸣起来,好似狂龙出水,不收这二人操控。

    楚天骄手中刀剑立时脱手,反转过来,扑扑两声,贯在肩头,将他打落马下。那天马见此,竟也舍下不管,一转头,奔向那人。

    正行之际,果见那傲慢凭空飞起,折了个弯,复朝那人刺去。这天马将身一纵,把他撞开,被汉八方掼入胸膛,当时滚落龙身,摔倒在地。

    却说那人见此,急将那斩马刀往下一扔,跳下芬里厄,转身就跑。

    怎料白影一闪,那康斯坦丁掠在当面,冷笑道:“小子,你往哪里走?”探手往前一抓,拿住铁面,下方一脚踹翻,即露出本来面目。

    不看则可,一看便就认出模样,不由惊呼道:“恺撒·加图索?”

    那诺顿也是一愣,喃喃道:“果然是他,加图索果然是奥丁的儿子!”

    正此时,却见那恺撒一把扯开胸甲,即见其中跳出一颗心脏,喷涌电光。他叫道:“Allfathers,give me strength!”

    话落处,一道闪电从天而降,贯通地面,劈落此地。刹那间,光明如海。

    在场三个龙王均被这光芒闪住双眸,复睁开之时,早不见恺撒身影,只余一颗心脏兀自跳动。

    那康斯坦丁拾了起来,看罢多时,说道:“奥丁的心脏,他果然还是死了。”

    话犹未了,忽见一条漆黑长舌垂下,将那颗心卷住。康斯坦丁抬头一看,原来是芬里厄张着大口,正往里送。

    诺顿一旁道:“这是他应得的。”

    说话间,那心脏已被吞下,进了芬里厄肚中。正此时,自头顶洞口,洒下夕阳。诺顿抬头看,果见红轮西坠,已至黄昏。

    他叹了声道:“诸神黄昏,巨狼芬里厄将奥丁吞噬,正应预言所说。”这才是:

    诸神黄昏英灵殁,神王死局早言说。

    宿命轮回人难救,天命有数怎可脱。

    龙王吞心有作为,多年困顿今朝过。

    重获新生返尘世,三王齐赴东瀛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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